巴基斯坦男子一夫三妻八娃，拼命打工不敢回家，船员为何亲自上门

凌晨六点，船舱的空气闷得透不过气。

我一脚迈下甲板，眼前的景象让我脑袋嗡了一下。

那个男人，巴基斯坦的搬运工，蜷缩在角落，像条被遗弃的狗。

他不是睡着，是饿晕了过去。

和非洲那些懒散、麻木的工人形象全然不同，这男人骨头里透着一股不屈的硬劲儿——但气力早被榨干，该死的命运把他按在地上摩擦。

他睁开眼，浑身没劲，连说话都吃力，嘴唇干得发白，只能摇头摆手。

我问怎么回事，周围的船员都缩着脖子，没人敢多嘴。

气氛一下子拉满。

我直觉不妙，生怕是什么传染病，要命的玩意儿。

可不是，他没病，他就是没吃的——两天没进食，一个大活人，活生生地被饿晕在我的船上。

世界很大，穷人很多，烂事也多。

但我不信，巴基斯坦这地方，真有人能混到这种地步——别说饭，连口水都抿不上。

我那会儿还想，工头不至于黑到这个地步吧？

前一天工资不是发了吗？

可现实比故事还狠。

这男人就因为迟到十分钟，被工头一把扣光了工资。

这不是扣，是杀人，慢刀子割肉。

工头那副嘴脸，隔着十米都能闻到贪婪的酸臭味。

他们说每天工资才十一块钱，还能被砍到六块，工头一张嘴就能吞掉他们半天的命。

人心都凉了。

最绝的是，这男人家里仨老婆，八个孩子，还有一个老婆在病榻上等着钱买面粉。

我本以为一夫多妻不过是玩笑，现实打脸，三妻八子，贫民区那点家当，够谁活命？

大人小孩全靠他一个人，每天咬着牙上工地，命悬工头一念之间。

卡西姆港口，外人看起来不过是个破旧码头，闷热，尘土飞扬。

可对这些底层工人，是命根子，是唯一的活路。

卸一条船，六万八千吨粮食，四天工夫，这男人就是一颗螺丝钉。

迟到十分钟，顶天了是犯懒？

可工头就能让他断粮。

底层江湖不讲理，谁拳头大谁说了算。

工人们嘴里不敢骂，心里恨得咬牙。

可又能怎么办，求人不如求己，求人还不如求天。

说句实话，我见惯了世界各地的贫民。

有的认命，有的反抗。

可这一次，我心里真不是个滋味。

那男人拿到我们船长给的牛奶、馒头，啃得满脸是汗，一边吃一边哭。

嘴里说的不是谢谢，是“我没用，家里人要饿死了”。

我能体会他那种绝望。

一个大男人，在外拼死拼活，回家都不敢。

不是因为外头舒服，是因为家里等着他带钱回去。

哪有什么一家之主，都是砧板上的鱼肉，被工头、被命运、被贫穷一层层剥皮抽筋。

你说他懒？

你说他不努力？

笑话，他要是还能有力气懒，能有资格懒，早就不是现在这副模样了。

船长那天大方了一回，拿出两百美元，说让我们下去看看这男人的家，还带点东西。

说实话，那天我是真的心里堵得慌。

我带着肉、面粉、大米，跟着男人一路去了他家。

那不是家，是个废墟。

低矮泥墙，破洞补丁，看着都心酸。

八个孩子，三个女人，靠在一起，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。

有个女人还在床上躺着，病殃殃的。

孩子们见我来了，像看神仙一样——不是因为我是谁，是因为我手里的面粉和零食。

那种渴望、那种眼神，我这辈子忘不了。

这家人的生活不是活着，是挣扎。

男人说，父辈留下来的信念，“人多力量大”。

妻子大多是别人甩下来的，没人要的，他捡回家。

没有什么浪漫，没有什么选择。

一个男人，三房八子，恨不得多生几个，就盼着有一个能熬出头。

有时候听着他们的话，你会觉得这是一种荒唐的坚持。

但在他们那样的环境下，或许这就是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。

说到底，谁不想有个盼头？

谁又愿意把孩子丢在贫民窟里，靠捡破烂、造泥砖过日子？

他的妻子们也不是吃闲饭的，工地上摞泥砖，干得比男人还狠。

做一块泥砖，才五分。

一天做到手能挣几个钱？

但再苦也得做，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饿死。

男人不敢回家，为啥？

不是怕老婆，是怕看到家里希望的眼神怕自己再也给不起那点希望。

这种生活，摧毁人的意志，也让人变得像钢铁那样麻木。

那种天天为一口饭奔波的日子，不是我们这些坐办公室、刷手机的人能体会到的。

说得再多，现实比任何故事都残酷。

我见过非洲的多妻家庭，那边的男人往往像老爷一样躺着，女人们在外头拼命。

可在巴基斯坦，在卡西姆，这男人也是苦力，也是家里的顶梁柱。

他的孩子，最大的那个，靠捡破烂养活弟弟妹妹。

手里一包脏兮兮的饼干，递给我。

我没法下咽，这不是食物，是命根子。

他们那点自尊、那点温情、那点希望，都是在贫苦中磨出来的。

孩子的眼神，小心翼翼，带着点怕生又渴望温暖。

你说，这样的生活，还有什么好说的？

同样是人，天生就被分了三六九等。

同样的世界，不同的命。

巴基斯坦这样的地方，没有产业，没有工业，能干的就是苦力活，能捞点钱就不错了。

三轮车司机、工地工人、摞泥砖的女人，全靠天吃饭。

工头是天，工头也是阎王。

对这些人来说，不是生与死的问题，是怎么在苟且与希望之间挣扎。

你能说他们不努力？

你能说他们不配拥有更好的生活？

谁都知道，命运不是自己的，但死扛着，也要给家里人留点东西。

有时候我在想，这种一夫多妻的家庭，是无奈还是愚昧？

男人自己说了，有两个老婆是被人抛弃的，他捡回家。

不是爱，是责任，是一种扭曲的倔强。

生一堆孩子，是想搏出个未来。

可现实就摆在那里，一盘冷饭，几双饿眼。

面对贫穷和病痛，什么信仰、什么传承，在现实面前都像笑话。

可就是这样的家庭，还能咬牙活着。

别人可以评论他们的生活方式，可以嘲笑他们的苦难。

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，每一天醒来，还有力气喘气，已经算是胜利。

那天我走的时候，男人跟着我回船。

他还感激我们那点施舍。

可我知道，这点施舍，能顶几天？

对他们来说，不过是杯水车薪。

但他们还是感激，还是记得别人的好。

看着他们一家人围着那点面粉和肉，女人在一边做饼，孩子抢着吃零食。

你说他们不懂感恩？

你说他们不配拥有更好？

我反倒觉得，我们这些局外人，是不是该羞愧。

说到底，社会底层的苦难，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的。

工头能卡你一口饭，资本能压你一辈子。

你拼了命，也可能还是在原地踏步。

可这些人还在坚持，还在努力地活着。

不是因为他们不怕死，是因为他们怕家里没了希望。

那种对生的执念，对命运的抗争，是我们在温室里长大的人理解不了的。

你说他们活得狗血？

你说他们活该？

有本事你去他们那生活一天试试。

世界从来都不是公平的。

巴基斯坦的底层工人，三妻八子的男人，他们的故事只是无数悲剧中的一个缩影。

可就是这样，普通人依然在缝隙中找出路。

你笑他们傻，笑他们苦。

但如果没有这些活着的证据，我们根本体会不到什么叫真正的生存。

人们总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。

在那里，穷人的孩子没有资格谈梦想，先活下来再说。

我离开的时候，男人又回到了甲板上，继续搬货。

工头没变，港口没变，日子还是一天一天重复。

可我知道，他的命已经绑在了工头的钱袋子上，绑在了这座城市的尘土里。

这个世界，哪有什么救世主。

能救他们的，只有自己和那点骨子里的不服输。

我没法给他们希望，只能讲出这些见闻。

也许有人会觉得事不关己，但也许，你会发现，世界的另一头，有一群人还在为一顿饭苦苦挣扎。

不要总是用幸灾乐祸的眼光去看别人的苦难。

因为下一秒，命运之轮，可能也会碾到你头上。

人在世上，谁又不是苟且活着呢？